永傷憶

如果生活是一团乱麻,也要努力寻找始终。

他的情人(二)

part2

也许喝了点酒,对于活着这件事也就并不太热衷了,陈捍东显得从容不迫:”从你这语气听,是有钱人都得掏出钱来砸你这样的废物?“

这句话明显引起了身后男人的不满,”行呀,有种呀,这时候还跟我贫。“男人的的刀尖已经穿过了陈捍东的大衣,“快,动作麻利点,我不想和你废话。”

后背的确有点痛,手也有些酸,陈捍东扭着头,妄图要看清男人的长相,“你别说,我今天还真的带了些现金,这些年一直没回来北京,北京还留着你们这群孙子呢。”语气中带有些戏谑“诶,你松点,我怎么给你拿东西呢?”

男人狠狠的抓着陈捍东的手臂,向后退了半步,推搡着他,将他用力的推到墙边。

“你眼睛也真够尖的,敢情现在有钱人都像我这样半夜在街上瞎晃悠呢,”说着抬眼看着将帽沿压的很低的男人。

陈捍东只看到男人紧紧抿着的唇,便右手伸进口袋里,掏出钱夹。这个钱包很旧了,是老式的棕色牛皮的,车线有再加固过的痕迹。

男人见陈捍东掏出了钱包,便伸手一把抢了过来。

陈捍东一下子双目瞪圆了,非常不爽的说:”钱你拿走,把钱包还给我。“

男人看他急了,莫名的哼了一声:”谁稀罕。”说着便暴力的将钱夹单手扯开,当他看到里面的照片的时候,明显愣了一下,但很快掏出钱,少说也有个两千块。

“还有表,链子,都给我扯下来。”男人继续说,把钱迅速的 塞进棉衣口袋里。

钱包是蓝宇上大学时候,用兼职赚来的钱买来送给他的,当他在床上把礼物给他的时候,陈捍东还笑着逗他:“大学生,你不知道送人钱包不能送空的?“

听罢,蓝宇红着脸说,”不,不是空的,你看里面,还有我的照片呢~“

陈捍东紧紧的盯着男人捏在手上的钱包,一边把手表从手腕上脱下来。

就在这个时候,手电筒的光一下子打进了巷子里,一个穿制服的警察直直的冲两个人走过来。

男人一下子慌了,迅速的扯过陈捍东手里的手表,和空钱包一起被一股脑的塞到了棉衣口袋里,然后扭头就跑。

陈捍东大喊:“你丫的,把钱包还给我。”说着就伸手拽住了男人的衣服。

男人用肩膀撞他,陈捍东依旧不肯放手,说罢就要掏男人的口袋,男人的帽子被撞歪了,陈捍东看见对方的额头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,还有像狼一样冰冷凶狠的眼神。

随着警哨的响起,陈捍东感到腰部一阵刺痛,他下意识的松了手,男人迅速的跑了,只留给黑夜一个模糊的背影。

夜很深了,痛感使得陈捍东彻底的醒了酒,也如梦醒了一般,真TM冷。

腰上的口子很深,血浸透了毛衫。陈捍东躺在病床上,他的身份证还在钱夹里,只草草的登记了身份。

曼芝赶到的时候,她还穿着高跟鞋,鞋跟撞击着地面的叩叩声,撞进了陈捍东的梦里,他睁开眼睛,嘴角扯出一抹笑来:“喂,女士,大半夜的你就不能把你那鞋换一下再来,这一声声的催命呢。“

曼芝喘着气说:”你能耐,都这境地了还贫嘴。“

陈捍东哼笑了一声:”我什么境地,好着呢,你不是想我多呆一段时间么?这不随了你的愿了。“

曼芝真要被气笑了:“陈捍东,你挤兑我呢是吧,要呆你也好好的呆着,躺着床上和死狗一样,你还不如回温哥华呢。”说着便来到床前,一脸担心的看着腰间的纱布和绷带,像是疼在自己心尖儿上一般。

在同一片月光下,穿着棉衣的男人用钥匙打开了一间工地的小屋,闪身进去。小屋里有两张床,小茶几上摆了盒饭和烟灰缸,还算干净。

床头的灯忽而亮了,一个男人担心的看着他:“哥,怎么了,怎么这么晚才回来。”

灯光下,单人床上的男人直起身子,小屋里冷,他还穿着一件蓝色的羽绒衣,他的眼睛很漂亮,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星星一样亮,睫毛长长的,遮住了些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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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四年没写文了,很寂寞的我平时都是看看,终于手痒,来了个故事,虽然思路还算清晰,但还想看看大家的脑洞~说不定能刺激下我,希望大家看完都吱个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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